别问我是谁

很土很笨老人家,脑洞差写得渣,拢龙水仙看一下

【照衡 雪花 璧雪】雕龙 七

太子此时在做什么呢?


他还真是在学做一个钓叟。


这几日太子亲军在林彧派来的教头训练下,个个奋勇争先,表现得有模有样。


六个少年在太学也相处融洽,傅红雪虽不善言辞,却是最用功读书的一个。

连日来六人一同上课,一同休息,很快便打成一片。只是能够享受与太子同吃同宿荣宠的,只有齐衡一人。


前些日子读了首写泛舟垂钓的诗,花无谢心便活了,觉着偌大个太子府守着风景旖旎的泰掖湖,却只栽了些荷花,实在浪费,便缠着齐衡要钓鱼玩。齐衡念他少年心性,就由着他。


这日休沐,两人一人一竿在泰掖湖边坐着,享受着难得的半日闲暇。


阳光正好,湖面碎金荡漾,齐衡身着白色单衣,斜倚着大青石,真个如天上的散仙坠落凡间。


花无谢手中持竿,目光却直勾勾投在齐衡身上。


“看的什么?”齐衡懒懒问道。


“看你。”


齐衡依旧望着平静的湖面:“有什么好看。”


“我怕我一个晃神的功夫,你就要飞啦。”


“混话。”齐衡睨他一眼道,“钓了一个时辰了,乏了吧?”


“不累不累,好的很。”只要能和你一起,就是背书习字也是美的。


齐衡挑眉,心里暗想:花无谢一向好动活泼,钓鱼却需耐心,原以为他坐一会儿就会叫苦,竟然坚持这些时候,难得难得。太子一向不喜静,借钓鱼的机会练练性子,也是不错。


他哪里知道花无谢的心思。


又看了会儿,花无谢忽然觉得,一手支腮一手持竿的齐衡身前,若再摆一壶酒,就当真是诗中的酒仙了。


“元若,咱们喝酒吧?”


齐衡一笑道:“这又是哪一出?”


“不管不管,今日高兴,索性开心到底。豆子,吩咐膳房准备,再弄两个下酒小菜去!”


豆子皱皱鼻子,犹疑地瞥自家主子的脸色。


花无谢说完心里也打鼓,惴惴地等着齐衡发话。


罢了罢了,这几日操-练得狠了,便让他放松一下。齐衡心里想着,便点了点头。


见齐衡同意,花无谢欢呼一声,兴奋地推着豆子,语速极快道:“瞧见没还不快去?”


“可是太子……”


“还太什么子啊?快去快去!”


“可是……”豆子一脸为难。


“可什么是啊!”


“可是太子大人,你的鱼竿被鱼吃了!”


“什么?!”花无谢大惊回头,这才看见被自己随手扔下的鱼竿正一点点没入水中,水的那一头,一条大鱼翻着水花可劲儿扑腾着。


“哎哟,我的鱼!——不对,我的竿!”


花无谢大叫着扑上前抢竿,豆子在后面笑得东倒西歪。


齐衡阻了他下水的动作,浅笑道:“春水刺骨,勿伤了身体。”


花无谢苦哈哈地看他,心里委屈:我这是钓鱼还是被鱼钓啊?嘴上苦闷道:“这还是你给我买的竿,呜呜……我才用了这一次,这鱼忒可恶!”


“鱼竿再买就是。”


作恶的大鱼脱了鱼钩之后逃之夭夭,望着远远漂在湖心的鱼竿,花无谢惨兮兮道:“可是我还想边垂钓边喝酒,荷花池边,杨柳树下……”


“豆子,去拿酒。”


“是了主子。”豆子不厚道地又笑了两声,这才嘻嘻地往膳房走。


豆子正走着,转角处猛地撞上一个人。


“哎哟!”这路中间儿怎么凭空出来一块铁板?豆子头撞得生痛,不耐烦地嘟囔着,“这谁啊,汪总管不是把人都遣了?怎么还有人大胆往这走?”


揉着脑袋斜眼看去,豆子吓得一哆嗦,忙跪下赔礼道:“大皇子殿下,小的……小的鲁莽,冲撞了殿下,该死该死。”

这可是个不能招惹的阎王,幸亏自己刚才没秃噜嘴说什么不该说的。


“你也是无心,何谈死字,起来吧。”


夜尊在外一向有谦和守礼之名,可豆子就是不喜欢他,觉着他的笑容从里往外森森冒寒气。


主子说他对大皇子有偏见,他却觉着自己直觉一向很准。豆子是个直肠子,心里不喜,面上便带了三分。


夜尊瞧得明白,心里冷笑,面上却丝毫不显:“太子和世子在泰掖池?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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